一周港媒: 美国为何夸大中国军力
2005年7月21日7月21日的香港《文汇报》发表题为《五角大楼为何夸大中国军力》的评论。评论写道:“美方“军力报告”的内容及其公布的过程显示,中美关系面临的困难和阻碍不少,但两国关系的大局不会发生重大改变。事实上,最没有资格对中国军事发展说三道四的,就是美国。去年,中国国防费约合255.79亿美元,美国国防开支却高达4559亿美元,占全球军费总开支的47%,是中国的17.8倍。美国的人均国防开支更是中国的77倍。中国的国防费用与其它大国相比,亦仍处于较低水平。……美国故意渲染和夸大所谓的中国军事威胁,完全是为了一己私利:一是通过渲染两岸军力失衡,为其扩大对台军售做舆论准备;二是为其加强对亚洲地区的军事部署和介入寻找借口;三是为反对欧盟解禁对华军售制造依据;四是证明美国需要花更多的钱扩张军备,发展新型战机和军舰,既满足美国军火巨头的利益,又配合美军的全球军事部署。”
文章接着写道:“冷战时期,美国国防部每年都推出一个有关苏联军力的报告。在苏联威胁不复存在之后,军方急需找出一个替代的目标。随着中国的和平崛起,五角大楼转而将其作为新的军事假想敌。这是典型的冷战思维。求和平、谋发展、促合作是世界发展的主流。美国当局尤其是军方的少数人理应顺应时代潮流,改变过时的冷战思维,停止制造“中国威胁论”,停止无端攻击中国及干涉中国内政,停止挑拨中国与其它国家的关系,这才有利于中美关系的发展,也符合美国自身的利益。”
在马英九担任国民党主席方面,当众多舆论都将焦点集中在马英九面临的挑战上时,今天出版的《明报》却注意到马英九与北京的心结问题。文章说:“马英九在政治生涯中,虽然没有与北京发生过正面接触,但多年来的许多契机使北京感到,与他的大中华情结同时占据主导地位的,还有他的政治理念和意识形态色彩,那就是反共、坚持民主、反对一国两制、要求平反“六四”等。……马英九的这些政治色彩,是否将成为未来与北京互动的障碍?北京能否解开对马英九的心结?回答这两个问题,必须从马英九的为人之道,以及他未来面临的政治环境说起。”
文章写道:“马英九的为人正派、严于律己,以及在台湾政坛“出污泥而不染”的独特政治风格,几乎已经成为一种所谓的“马英九现象”。……马英九的政治理念和他对政治理念的执着和坚持,无疑与他的为人之道有着直接的内在联系。……马英九的诚信和他对意识形态理念的拘泥,是他身上两面一体的有机结合。对马英九和北京来说,关键是在互动过程中,如何评估和和把握两者的分寸。马英九必须看到,国共接触和两岸良性对话,一如他对泛蓝的整合,即不但需要理念,而且更需要政治圆滑和手腕。……在目前阶段将意识形态设定为两岸对话的前提,无疑嵌入了两岸政治结构的深层障碍而将一事无成,而若因意识形态原因而使“胡连会”后的国共对话受到影响,对马英九本人的政绩将是致命的一击。从北京来说则应看到,马英九的大中华情结和他为人的坦荡、诚信,是他作为政治人物的主导性色彩,这也是未来两岸在互信基础上,推进良性互动的有利条件。在这方面,欲速则不达,北京只有淡化分歧,凸现共性,逐渐推进,方能水到渠成,渐入佳境。”
文章最后写道:“从胡锦涛和马英九两人的关系来看,虽然两人素未谋面,也未曾有过任何间接交手,但两人身上的化学成分无疑有相投之处,因此作为个人有互相欣赏的基础。”
另外,最近中日在东海问题上又起风波,日本方面先后给几个存在主权争议的油田改了日文名字。《大公报》刊登对北京大学国际关系学院亚非研究所李寒梅副所长的采访认为,中日之间的症结并不在于历史问题,而是在于两国关系的结构性问题。该报的报道写道:“李寒梅表示,中国是和平崛起的发展战略,日本也正努力在经济大国的基础上谋求政治大国的地位,两国的地位都在提升。在这个过程中,双方对于彼此在自身战略发展计划中的地位无法确定,因此对于对方的强大都抱有疑虑,从而易于采取强硬态度。她进一步分析道:今后中日关系的状况依赖于两国政府如何把握走向,如何定位对方在自身战略发展计划中的地位。鉴于日本背后存在的美国因素增加了复杂性,中国政府的判断应更为审慎。”
在联合国安理会改革方面,香港《太阳报》今天发表分析文章认为,目前非洲国家已经成为各国争夺的焦点。文章这样分析道:“‘四国联盟’一向将非洲视作自己入常的"大票仓",非洲联盟拥有五十三个成员国,因此‘四国联盟‘若能将非盟拉到自己一边,无疑在获得联合国三分之二会员国通过方面获得了一颗“定心丸’。…… 截止目前为之,围绕联合国安理会改革,基本形成了‘四国联盟’、‘团结谋共识’和‘非洲联盟’三足鼎立的局面。”
《太阳报》分析道:“‘四国联盟’和非盟心里都很清楚,双方若要自身的草案在联大获得通过,只有实行联合,这也就是十七日双方外长会谈的背景。而非盟若能借“四国联盟”这几个大国之手,在新的共同草案中夹带一些对非洲有利的私货,这显然比非盟单打独斗要有效许多。这里的关键有两个:第一、首次会谈没有成果乃正时间之事,双方已经成立和联合工作小组来具体操办这一事宜;第二、双方今后愿意各做哪些让步,一要看可让步的空间与可能,二要看双方除了共同草案之外,在国际大格局上还有哪些须顾及的因素。……就第一个问题而言,……‘四国联盟’和非盟应该用着许多可能互相妥协的地方。比如,非盟明知新增六个常任理事国中非洲须有两个名额,而且都要拥有否决权乃不现实之事,因此有可能倾向于同意“四国联盟”的方案,亦即暂时放弃否决权,但确保新增五个常任理事国中,非洲能有一个名额;作为汇回报,‘四国联盟’则可能同意非盟的方案,即把非常任理事国扩大为五个,其中非洲拥有两个席位。
这样做,“四国联盟”和非盟各退一步,双方都使自己想要获得的东西变得更为现实,可谓皆大欢喜。因此,这一妥协的可能性是客观存在的。一旦出现这种情况,那幺中美这两个出于不同利益持反对立场的国家,就有必要更紧密地携手,以对抗可能获得三分之二多数通过的这一联合草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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